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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初简并不是来听她讲和顺子的小日子过得有多红火的,她一点都不赶兴趣,更何况这夫妻两在她的眼里,没有谁不是罪人。
“初简,我知道你来看我,是为了问童童的事,想知道什么,你问吧!”阿秀重新起了个话头,声音也暗谈下去几分,低着头,一副提起女儿,心里还是会难过的样子。
“不如你告诉我,你还有什么没有跟我说的,关于童童的事吧,任何一个她反常的举动都不要漏掉。”聂初简皱了皱眉头。
阿秀愣了一下,之后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,从衣袋里拿出一张纸:“这是童童最后这次犯病的时候画的,她反反复复一直画这个,我看着挺害怕,她去世后,顺子说要把这些画都扔了,可是我怕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线索,所以留下来一张。”
这是一张皱巴巴的纸,打开后,看到上面画的东西很凌乱,可是仔细一看就会看到,那是一双女人手,一只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,因为童童画的时候是无数只手交叠在一起,所以看起来才会那么不清晰。